坏了,这回真出大事了。
宋景眠急得大脑一片空白:怎么办,怎么会把老婆给气哭了?
“老婆,我真的错了,你不要哭了。”
意青衡无奈地想:都说了是困的,怎么就不信呢?
意青衡本想再为自己正名一次,可惜打哈欠只有零次和无数次,连着好几个哈欠害他错过了最好的反驳时机,只能在宋景眠怜爱的眼光里憋屈地认下了这个设定。
宋景眠心满意足地想:好好好,我就知道老婆只是爱在心口难开。
宋景眠的傻笑声再次在病房里播放,幸好意青衡早有抵抗力,主动过滤掉了八成的噪音,成功保住了听觉,只是他心里十分纳闷:宋景眠到底怎么能做到熬夜熬到凌晨三点之后,第二天还能和没事人一样精神抖擞的?
“有老婆的人是这样的。”
听到宋景眠一本正经的回答,意青衡才发现自己不自觉地问出了声。
呃,怎么好像还被秀了一下恩爱?
意青衡狐疑地打量着宋景眠,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又说不上来。
精力旺盛的宋景眠坐在床沿上也不安分,他晃着腿,上身往意青衡的方向倾斜,眼巴巴地惦记着和老婆多说几句话,也没注意自己的姿势有多奇怪,好在刚被医生警告过,倒是比昨天收敛了一些,没有再上蹿下跳了。
倒是意青衡越看宋景眠这副坐没坐相的懒散样子越难受,他对宋景眠摆了摆手,说:“坐好了,别乱动。”
话音刚落,宋景眠立刻规规矩矩地坐好,腿不抖了,人不东倒西歪了,完好的那只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可惜还没撑到一分钟就恢复原态,甚至比之前更颓废。
“哎,算了……我们聊点正经的吧,”意青衡无语扶额,“刚才医生说的话你也听见了,我知道你闲不住,可这毕竟是伤筋动骨的事情,没养好会留病根的。”
宋景眠是为了意青衡才受的伤,意青衡嘴上没说,心里其实挺感动的,也更觉得自己该为宋景眠的伤负起责任来,不如就从管好宋景眠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