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许是作为Omega的不同,当谯苼的阴茎突然顶到他身体内某个位置的时候,之前进入所带来所有令人不适的感受,便在瞬间被潮水般涌上来的快感裹挟,并渐渐被其覆盖。
况宜被那一下顶得几乎失声,嘴巴张着好半天合不上,过了一会口水也从嘴角溢出来,流到下巴上,最后又滴下去,渗进地板里。
谯苼从背后紧紧环抱着况宜,勒在对方胸前的胳膊清晰地感觉到胸膛里的心脏正在剧烈跳动,此刻的他并不受意识操控,但他本能地将手覆在那颗心脏之上,就像是要将它捧在掌心里。
大概是适应了谯苼的阴茎,况宜渐渐感到腰腹与后穴泛起层层叠叠的酥麻,一开始令人发冷麻木的疼痛似乎也淡下去,况宜感觉身体似乎恢复了一些力气。
他抬起手朝身后摸过去。
他想摸摸谯苼,虽然两人靠的这么近,但这样黑的屋子什么都看不见,他想知道受信息素影响的谯苼现在好不好。他的脸埋在了自己的后颈上,手刚刚触到谯苼的头发,不过只摸到一点,手便放了下去,因为谯苼不管不顾地又快速动起来,“啊、哈……”
况宜能听到谯苼急促的呼吸声从自己耳畔传来,他疯狂嗅着自己的后颈,或者说不仅仅是嗅,他的嘴唇也贴在那里,正张开嘴尝试着用牙齿去叼住后颈那块肉。
况宜这时才察觉到谯苼想做什么。
标记。
虽然现在已经不是被标记就必须和对方绑在一起的时代了,他也从未对“标记”这件事有过那种冒着粉红泡泡的幻想,但他知道这不是自己想要的,也不是谯苼想要的,这个认知鼓动着他来结束这场闹剧。
突如其来的反抗让况宜短暂地挣脱了谯苼的束缚,也仅仅是短暂的,他甚至已经站起身抬腿跨了出去,却在下一秒又被握住脚踝,随后他的的膝盖便重重砸在了地板上,那一瞬间疼得他怀疑自己是否还能再站起来。
况宜这个举动似乎让谯苼有些恼怒,他的阴茎被迫从后穴抽出来,外面裹着湿淋淋的体液在抽出来之后甩了一地。
“不、不要、谯苼!”况宜的话并没有什么作用,他被谯苼重新压回身下,双臂将他紧紧箍住,这下他没法再跑了。谯苼牙齿也开始摩擦起腺体外层的皮肉,他握着自己的阴茎,坚定地又将其插了回去,这次倒是比之前顺畅了许多。
不一样的是谯苼再没给况宜适应的时间,他的阴茎疯了似的在后穴里抽插,深深浅浅,敏感点或者是其他,都要被龟头狠狠捣烂一样,况宜被插得双腿夹紧不停摇摆屁股,但无论如何都无法摆脱那根肉棒。
“啊呃……啊、啊……”况宜被这样高频次的抽插搅得脑袋昏沉,脸时不时贴在地上,闭着眼睛,感觉鼻子不通气,只能张大嘴巴呼吸,满脸都是水渍分不清是汗还是泪亦或是口水,他的上臂被一同箍住,小臂勉强还算自由,他的手指深深抠在谯苼的手臂上,若是此刻有光亮的话,便能看到谯苼手臂上一道道全是沁血的抓痕。
况宜的阴茎蹭在地上软塌塌的,地面上有他精液浸进地板后留下的痕迹。他的屁股被抽插的动作拍得生疼,即便掺了粘腻的水,也不过是给拍打添些额外的声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