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喝了多少，忍了多久了。”
“330毫升，8瓶，到现在不到两个小时。喝得有点急，应该没办法像上次那样，忍那么久。”
她咬了咬嘴唇，不知该如何去鼓励他。
2640毫升的啤酒，正常人半个小时差不多就得去洗手间了。他现在这样，已经算是超纲了。
“那，你现在还能走路吗？”她想了半天，才找出这么一个蹩脚的问题。
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我只是不想你一直劝我，因为......”
她知道，他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正式和Y告别。
分手两年，他甚至没有流过一滴象征失去的眼泪。就连听到Y要订婚的消息时，他也像往常一样开会、谈判、应酬，和圈子里的那些狐朋狗友眉来眼去。
如果不是出现了史无前例的签约失误，险些让公司撤了他的职，所有人都会以为他已经彻底遗忘了Y。
他一直都很痛苦，痛苦到忘了要如何自救，只知道按照行为定式，一遍遍地重复前一天的生活轨迹和心情，直到成为一具行尸走肉。
她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却也只能看着。唯有这一次，她看到了能让自己伸手拉他一把的机会。
“我懂了。”
她点了点头，用双唇堵住了他的话语。
只是轻轻一啄，她便能心满意足，更何况这一次，他没有推开她的举动。
“或者，你需要我帮助你，回到那天晚上的不得已里。”她在心满意足里，找回了自己的脑子和理智。
他微微愣了一下，转而笑了笑，“也对，要不是不得已，怎么可能憋那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