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唐停下来面对他,面色比方才还冰冷。
“抱歉,我···我们两个谈一谈行吗?就去书房很快····”
他需要和雄虫把关系理清,他想告诉自己的心意,尽管不是那么及时,尽管他做错了事情,但他可以承受一切惩罚。
“不行。”
莱安还没说完,就被阮唐打断。
“你是觉得我会和一个刚刚拿枪指着我的雌虫私下谈谈?”阮唐开口,他只觉得莱安想当然,以为自己是什么因为他“地下高贵的头”就于心不忍原谅的那种痴呆吗?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我让他们都放下来了!!”莱安满腹委屈,又不是他让侍卫们拿的枪。
“是,如果是故意你现在就在监狱了。”偏心的法律永远偏向雄虫,谁也不能让雄虫们受一丝惊吓。
“枪指的不是你!是麦谢尔!!我怎么可能对你动手!!”莱安焦急的只想把所有虫隔开,看着麦谢尔的脸就恨不得开两枪。
“呵。”
阮唐终于正眼看了莱安,可从这双眼睛,莱安只感觉到距离和触不可及。
“指着他,就是指着我。”
说他护犊子也好,说打狗看主人也罢,可以说此时此刻,阮唐对莱安的感官直降低端。
这句话宛如天谴,在莱安面前划下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这样不留情面的言语让莱安所有话都噎在喉咙,只能开口挤出一丝气音。他垂下的手甚至沉重的无法抬起,在空中轻微的抓握动作幅度小的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即使想要挽留,又是恐惧被拒绝。
似乎这样就留下一个可能,一个被回应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