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b吗?把手机给他看,你不怕他看见你和我的对话?”
她这才想起微信上还有那些把自己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聊天记录,顿时内心流下宽K带面条泪,面上却没改sE,“哦,你不必怕,他很看重他的同类,不会把你怎样,当然,你要挑战他底线不是不可以,我不会阻拦你,我也想看他对他的同类到底能包容到什么程度。”
“真的吗?”
“真的。”她慎重保证,“不过我和你聊天置顶了,他看不见才怪。”自求多福吧,SaO年。
“王含乐,你跟我老婆真像。”
“不怕Si你就继续说。”她瞄到车窗外靠近的民工身影。
“一样玩弄人心,一样是魔鬼。”韩宗麒换了张笑盈盈的脸,跳下车去给外面人拉车门。
到了边境列车起始站所在的城市,是凌晨四点,两个男人去了趟车站卫生间,出来后二人就变了样,韩宗麒剃掉了腮边兽毛,正在恢复的兽耳用头发加鸭舌帽掩盖,他的尾巴是头和根同大小的细圆柱,很容易就能拾掇起来,倒是杨碟的尾巴,太过蓬大,一旦露出就得各种伪装,好在感觉他这个人没那么轻易失控露出尾巴就是了。
为了过安检,他剃短胡须,头发就在进厕所十分钟内剪短了一半,整个人和身份证上高度吻合。
除此之外打扮还是民工装,看不清颜sE的棉袄夹克加卫衣,也没戴帽子,只要他往人堆里一站,埋着头,就自动消失。
王含乐和韩宗麒一左一右伴在民工大哥身边,互相不待见,但对民工大哥格外殷勤,殷勤到不知情的看了,会以为王含乐和韩宗麒是情敌。
“你们真是大自然的伪装大师。”
“谢谢,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看过《动物世界》。”
“韩宗麒你这身多少钱?”
“小十万吧,怎么了?”
“嗯,穿十万块的运动服就觉得已经成功伪装成普通人,穿一百万的高定不得低到尘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