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宁想到了新婚之夜。那时庄彧的yAn物就是钻入到了她下身的小洞里,虽然只是入了一小截,仍然让她又胀又痛,泪花涟涟。
那个地方,她曾经怀着好奇,又羞又臊地用手指悄悄探过,连一根手指都容纳困难。她想象不出来,那么狭小、那么紧窄的甬道,是怎么容纳粗壮的巨物的?
端王殿下的舌头正往花x里钻。
没有洞房夜时的疼痛。大概是因为那时x道g涩,而如今花x承满了情动的水Ye,咕叽咕叽,情难自禁地溢出来,甚至打Sh了铺在床上的丝绸锦缎。
舌头也没有yAn物那样粗y和野蛮。庄彧舌头有种包容万物的柔软,像是一汪水凝成的实T,四处扩张蔓延着,又像一团火一样,有着不容抗拒的坚决。
端王殿下从小就被称赞聪敏好学,天资卓越。那本书上传授的诀窍,早已被他牢牢地记在脑子里,正待亲自实践。舌头耐心地扫过HuAJ1n里的凸起和褶皱,舌头一下一下地轻点,嬉戏,厮磨,又卷起一汪蜜水,将其x1入喉中,引得攸宁尖叫不断。
攸宁只知自家夫君有一双巧手,不仅会写字抚琴,还擅长骑S。没想到他的舌头竟也是这般灵活,以后不知该如何平静地听他说话。一看到他的嘴唇和舌头,就会想到……
花x里还在咕叽咕叽地流出蜜水,攸宁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水,简直要把身T里的水都流尽了。那蜜水由不得他控制,而是听从了q1NgyU的安排。
“夫君……唔……哈……不行了,夫君……”
庄彧的舌头不知疲倦地撩拨着x道每一个敏感之处,觉察到nV人的身T颤抖之后,便用力地T1aN舐吮x1。修长的手指也抚上前头颤巍巍充血的花核,r0Ucu0,碾磨。
“啊啊啊啊!”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攸宁半昏了过去。
再回神时,庄彧正拿一块手帕温柔地替她擦拭着。手帕是上好丝绸做的,碰到娇nEnG柔软的sIChu,也不会觉得疼痛。
“阿宁,你饿不饿,我让底下的人送些饭菜过来。”
攸宁摇了摇头,经过刚才那一场痴缠,她不太想吃东西,只是觉着口渴,大概是流了太多水的缘故。想到这里,又是脸红心跳,头脑发昏。
她直愣愣地盯着庄彧的身下,那里的衣袍被顶起好大一块,极为明显,叫人想忽视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