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四位。
但赵青钧不知何时不知所踪了。
简单的祭拜仪式完成,赵青梁坐在先父墓碑前和老头聊天,赵凌轩则拿起工具兢兢业业清扫祖父和四叔的“居所”。
赵青宴四处环顾,终于在林子旁看到靠着树cH0U烟的赵青钧。
脚下已经落了一地烟头。
“昨晚没睡好?”赵青宴走过去问,“黑眼圈都出来了。”
赵青钧抬头看了他一眼,顺手丢给他一支烟。
赵青宴接过,叼在嘴里,“火机。”
赵青钧掏出打火机给他点火,接着又给自己点了一根。
兄弟俩默契地站在一起cH0U烟。
赵青宴没有催,静静等赵青钧说话。
良久,赵青钧吐了一个长长的烟圈,看向墓地中央那座崭新的墓碑,目光带了些少有的哀愁。
“昨晚梦见他了。”他说。
“谁?”
赵青宴当然知道是谁,但谈话的意义在于配合对方做出回应,从而引出下一句话。
他深谙人情世故,今天老三好不容易愿意聊聊,他当然不会做话题终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