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蹭着祁进鼻尖,“道法自然,万物和生。并无一物之存,便要将其外赶尽杀绝的道理。”
“虚室生白,顺性而为。道之所为,皆无为。”他身手握住两人的阳物,缓缓上下动作。祁进忍了太久,叫他一触,便承受不住,泄了他满手。“你所离,是血海,你所念,是他,又如何能等同?”
“唔……可他便是那血海中……”祁进小口喘着气,“我如何能……”
李忘生抵着他的额,沾着满手白液握住他的手,带着他的手指捏住自己蕈头一小截玉棍,缓缓拔出。
“和而并生,同而存异。”他的声音带了些许颤音,却一如既往地平和坚定,“他便是他。”
祁进不语,敛了眸,半晌低低嗯了一声,修长手指伸开一揽,将自己与李忘生方拔出玉棍的阳物握在了一起——失了阻塞,积攒的许久的清液不断冒出来,与祁进方才射出的白浊交混在一起。
祁进已半硬起来。他着实渴了太久。
他的腿搭在李忘生的腿上,其上有陈年的旧伤,生了疤,贴着李忘生光滑的腿根。那道疤曾被姬别情细细舔吻,是湿软的。而今贴在李忘生皮肤上,是干暖的。
李忘生的腿根敏感,谢云流极喜欢按着把玩。带着剑茧的指划过,略糙而硬。此时贴着祁进蜿蜒的疤,又是另一种触感。
他吮着祁进的唇,贴着他的唇珠研磨。谢云流惯是喜欢强势地扫进他口腔每一寸,顶着他的舌尖勾缠,将那软腔尽数染上他的味道才好。此时亦保留了那时的习惯,嫣红的舌安分地抵在齿后。
姬别情则更喜欢勾着祁进,将他引到自己唇齿间,一把撷住,脱身不得,激烈绞弄那截软甜舌尖。此刻祁进惯常性行至李忘生唇间,却并非遭到逗弄性引缠,而是温和地贴住,反倒显得主动探入的他锐利起来,缠弄间垂下透明银丝,滴到两人紧贴的阳物上。
交缠间越贴越近,却在胸膛相触的一瞬,祁进忽而向后一撤,极难忍一般。李忘生一愣,视线落到了他胸口。
祁进尚还松垮披着里衣,仔细一看,竟有些较寻常男子鼓胀。
半晌,他缓缓抬起手,拉开衣襟。雪白胸膛上不易察觉的鼓包,缀着嫣红的乳尖,此刻正缓缓,溢出乳来。
“大哥他……”他欲解释,却不知从何下口,便止住了话。
李忘生亦未追问,只问他:“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