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发现他醒来,吐出阳物,媚眼如丝道:“小道长不必担忧,只是些无伤大雅的药物。”
“你好了没有?”旁边走来一人,正是那当初开门的男人。他走过来夺过少年手里的阳物,迫不及待俯下身舔了一口,“我从未见过这般,外形如此秀气,却如此坚硬的阳根。”
“都说少年阳似铁。”那少年吃吃地笑,道:“你要吃可快吃,待哥哥们回来,你我二人可霸占不了这炳好剑了。”
他摸着洛风略成型的腹肌,叹道,“小道长身材可真好……”复又俯下身在其上吮出一个个红痕,一路往下,绕过被男人舔舐的阳根,去舔饱满的双丸。
未经人事的小羊哪里受得住这般刺激,抖着腰便射了出来,溅了兄弟俩一脸白浊。他们便痴迷地舔舐对方脸上的精华,道:“少年就是少年,这阳气可太足了。”
“可他射完,便软了。”男人苦恼地看着疲下去的阳物,视线触及洛风脑后的布条,灵光一闪,“有了。”
那可怜兮兮的阳物再度硬起便被缚了起来,喷射不得,释放不能,只能直挺挺硬着,任由那少年以及他归家的哥哥们享用他的少年阳根,被极致的快感与憋胀的痛苦折磨。
是巡城的天策将士发现,这几日那几个时常街上游荡怎么看怎么不对劲的男子好似很少出现了,起了疑心,去他们家查探。这才救出了洛风。彼时少年身上满是粘稠液体,发鬓散乱,双眼被黑布蒙上,瘦削而好看的少年身体上满是红痕,唯独一根形状优美的阳根通红杵着,被布条绑住,还打了个漂亮的结。
他裤裆忽而也紧了起来。
待他将洛风带回去,恰好碰上了着急地前来寻他的纯阳弟子。
只是这段经历终究阴影太深,给洛风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害。
他染上了瘾,几日阳物不沾唇舌,便瘙痒得难以忍受。
纯阳封锁了消息,此时只有纯阳几位真人知道,便也由他们帮忙纾解。后来师长多了几位,纯阳愈发壮大,真人亦愈发繁忙,便谁有空闲替他纾解。洛风不愿麻烦师叔们,便是常将自己憋得发慌,因而每一次纾解起来……亦格外难以满足。
祁进含得累了,便吐出来。那物当真硬极了,顶着他上颚,又顶到他脸颊,将一侧脸顶出个形状来。偏生他又横眉冷对,俊逸的眉眼好似结了一层冰,唇舌含着又分外火热,矛盾而妖异。
他呼出一口气,气息丝丝缕缕拂过柱身,抬手握住滚烫的柱体。他的指是冷的,带着一层剑茧,掌心的布料又是不同的触感,摩得洛风腰身又是一阵战栗。祁进侧过脸舔吻柱身侧面,垂下的雪白额发便搔着红润的蕈头。
……便发现,他吻着的阳物,又涨大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