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有过亲密无间的伴侣,那人喜幕天席地行周公之礼,喜欢哄着他在随时有人经过的小巷里做那种事,隐在阴影里将他抱起来,从后面进入他,掰开他的双腿对着巷子口,那隐秘的刺激令他极为恐惧,又极度敏感,偏偏身体记住了那种感觉,并进行重组,刻入骨髓里。

    他的身体将那误认为兴奋,自那以后,他常无法宣泄,唯有在人前暴露之时可轻易泄出。他本不是重欲之人,可那人改变了他太多,包括他不受控制的,他的身体。

    他渴望喷射而出的快感,偏生难以达到,便在下山之时,换一套装束,在身体深处的叫嚣下去行那不齿之事。

    他将马尾高束,不似那端庄出尘的道长了,倒似潇洒恣意的大侠。那疲软的,白净的性器从裤里探出头来,被下裳遮着面,任由缕缕凉风拂过。他纵身在山林枝桠间起落,性器便在空气中忽隐忽现。

    或许树上的松鼠看到了,或许地上的兔子看到了。

    一股隐秘的快感从尾椎漫上来,性器缓缓抬了头。祁进面无表情,任由半勃的性器顶起衣摆,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他行至寨门,守门的土匪看见他,眼睛一亮,吹了个长长的口哨——“哪里来的美人,鸡巴硬着来找你爷爷肏你?”

    祁进从树上一跃而下,衣裳向上飞,那勃发的,顶端透着粉的阳物与饱满的双丸便让那守门的土匪看了个透。

    被看见了。

    一股隐隐的兴奋在小腹升起。

    那土匪眼都直了,裤裆绷紧,嘴上不干不净说着荤话,被祁进反手抽出一剑,瞬间结果了性命。

    祁进的剑沾了血,他怕衣物亦沾上,思索一番,将衣物尽数褪去,叠好放在了寨前。只这寨里地面太脏,他穿回短靴,包裹住流畅有力的小腿。

    那赤裸的,修长的身躯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乳首微微硬了起来,与身下怒涨的阳物相呼应。

    他的阳物已经完全硬起,笔直而滚烫,行走间一下一下拍在腿间,顶端流下透明水迹。

    随时会有人发现他。

    他侧耳听了听,似乎在一处无人的看守的屋内听见粗重呼吸声。他一旋身,自窗缝向里探了探,便见两个半大孩子被捆在屋里,蒙着眼堵着嘴,一人面上发红,呼吸粗重。他略一后退,提剑斩了那门锁,屋内的人听见动静,缩了缩,似怕又遭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