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料到龙nV发情期如此漫长。日升日落几个轮回,除去进食所需,几乎离不得床,更不敢妄想踏出房门。
人与龙对战,犹如蚍蜉撼树,必是打不赢的。季婉霜便是如此,浑身上下被榨得一g二净,只想原地遁入空门,了无生趣。
这日初晨,响动的床板得以停歇,浓郁甜糜香气弥漫,屋内尽是纵yu后的狼藉。
饱足的一方神采奕奕,容光焕发。她蹑着声响取来桌脚下的木盆,覆手其中,数息之间,一束水源自掌下淙淙流出。
似溪水声,潺潺悦耳,季婉霜瘫在床上似梦非梦,直至敖璃为她擦拭,冰凉的触感才唤回一丝清醒。
“姨娘不问?”她半阖着眼,任由对方摆弄。
四处静谧,周身慵懒,出口的话语软绵绵的,嗓音虽不大,亦不沙哑。
身边有个龙nV便是好,何时何地都不愁水用。
“自是问的。”洇Sh的布巾擦至手腕,她不太明显地侧了侧脖颈,想动又不动的样子,敖璃发现了,伸手去她颈后。
那手白净修长,指面微凉,单是贴在刺痒处已很舒适,再微微使力抠挠,某人便舒服得眯起眼睛。
“我道你得了风寒重疾,不可见风,不能见人,须卧床休养。”敖璃声调温润平稳,很是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