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当年不该拒绝吧,如果他走了那万分之一的运,真的竞争过了现在述志远的左膀右臂,他也许之后不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我觉得拒绝的你的人可能不止一个,只不过碍于面子才装作表现得差而已。”
“他们有什么理由拒绝我!”
“就凭你这个态度他们就有无数理由拒绝你。”述一翻了个白眼。
“就是因为我这么不受待见,你才要跟牧浅打好关系。万一你们两个在一起结婚了,他能来给我当免费劳工我就不用一天到晚和金玉这个败絮其中的人间渣滓谈条件了。”
“都说了我们不是这种关系,你烦不烦!而且你看不出来顾哥也不想听你说以前的事吗?人家都退出商界了,你推心置腹……”
“这有什么可不能说的?”
“如果当初我妈退出商界了,你天天跟她说如果她留下来现在已经继承你的家业了,你会怎么样?”
“……头会掉?”
“你为什么还没被骂?”
“因为对方照顾我的脸面?”
“道歉!”
“对不起。”述志远诚恳的鞠下一躬。
“你是最没有权力教我怎么处理人际关系的。”述一抱着手臂训斥着自己的父亲,而述志远则虚心听着,好像这个世界就该是这样的,谁说的有道理就应该听谁的。
“我没有介意,没关系。”顾青墨沉声说。
他只能庆幸牧浅不在,而薄远大概率不会主动跟牧浅提这件事,一来他懒,二来他不记事,三来他和牧浅正在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