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月被扔在床上,房间的灯都亮了起来,只有几件必须的家具,金属质调,冷冰冰不近人情,莫名让人生出一种囚笼的错觉。
身下的床很硬,原本就不怎么舒服的身体硌得生疼,楼月发出可怜的呜咽声,眼眶湿红,狼狈地抬头。
粗暴恶劣的性爱无疑给Omega留下了阴影,他的身体一直在颤抖,呼吸带着哽咽。
谢厌垂眸打量他,表情晦暗不明。
楼月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阴冷的毒蛇盯上了,体内的血液似乎都变得冰冷,寒意刺骨。
他吓得一动不敢动,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谢厌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感觉,从回来看见楼月仍然昏厥在房间中,到把他交给洛诩治疗,心底那股莫名的躁郁恼怒一直愈演愈烈。
漂亮的Omega正仰视着自己,神情恐惧,不复从前的嚣张傲慢,不需要别的手段,已经能让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摇尾乞怜。
他和楼月的位置颠倒鲜明。
Omega裸露在外的肌肤红痕斑驳,训练室无从宣泄的欲望在这一刻再次翻涌,楼月伸出舌尖舔舐营养剂的画面浮现在眼前,粘腻的口水流在管口,水光莹亮牵扯成丝,然后断裂。
谢厌呼吸陡然重了起来,他掀落楼月身上碍眼的衣服,扯住他的头发拽至身前,皮带扣发出清脆声响,勃起的阴茎狰狞可怖,拍打在楼月脸上,雪白的皮肤立即被抽出一道红痕。
Alpha哑着声音,居高临下:“舔。”
马眼处流出的腺液腥膻,楼月嘴唇发白,一阵反胃。头皮传来细微刺痛,他不敢反抗,乖巧的张开嘴巴。
唇角传来刺痛,Omega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给人口交,阴茎捅进他的喉咙,楼月脸色涨得通红。
“呜…”他发出可怜的哼叫,快要被强烈的雄性气息闷得窒息。牙齿不当心磕到了口中的性器,谢厌闷哼一声,楼月眼睛湿润,连忙收好了自己的牙齿,小心翼翼舔舐这根巨物,动作生涩,磕磕绊绊。
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性器,舌尖青涩地舔舐在马眼处的嫩肉上,随着楼月不熟练的吞咽动作,收缩着侍弄鸡巴,让人感觉舒爽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