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昨夜惊扰贵人了吧”她隐约记得昨夜痛的狠了,转辗反侧睡不安稳“我...”
苏御披衣起身“无碍”又为她倒了杯水“今儿个就好生将养着,莫要起身伺候了”
—咚咚—
“是谁这般早?”
是霁月!芙玥一下子仿若受惊的小兽,紧攥着苏御的衣摆,面露痛苦“怎么了?”苏御不解,怎地突然变了个人,但门外敲门声未停,他只好安抚似的拍了拍女孩的手,起身去开门。
“你是?”
“霁月拜见贵人”来人妖媚多情,一袭红衣艳丽异常。
她透过苏御,不怀好意的扫向榻上面露凶光的芙玥,不免有些好笑“怎么,月娘竟未向贵人言明?”
“霁月!”芙玥大喝,手指紧攥着身下床褥。
“到底是怎么回事?”苏御看向榻上的女孩,后者委委屈屈的回望他“子瑜...”
“既然月娘不肯告知贵人,那便由霁月告知贵人罢”
“霁月你敢!”
“说下去”苏御撑着孕肚,警告似的瞥了芙玥一眼,淡然开口。
霁月拢过颊边碎发“昨夜月娘带着贵人偷溜出绣春楼,被嬷嬷带去房内教训,又不打自招的承认恋慕上了贵人,此乃我楼内大忌,嬷嬷便差遣日后由我来服侍贵人,惩罚月娘去祠堂面壁思过,何时断了念想,何时回来”
“说完了?”苏御瞥了眼榻上凶狠的小兽“你先回去,嬷嬷那里我自会去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