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不想。
林婉叹了一口气,捧起他的脸,俯身用唇舌撬开他紧咬的牙关,她明白陆不行的心理,知道他在自卑什么,她不能对他说:陆不行你努力一下,忽视它,不要去在意它。
她不能要求身处“将太监视为天底下最腌臜之物”的环境下生长了二十年的陆不行,能在听到她飘飘然,站在身体康健之人的制高之地的视角上的寥寥数言之后放下自己最根深蒂固的心结。
这太轻慢了。
林婉能做的只是在他自轻自贱的时候,用她的行动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展示给他看:在她的眼中他和常人没有区别,不脏,不麻烦,不丑陋,或许得这样一直重复到白发苍苍,陆不行才能在漫长的岁月中用无数次永恒不变的肯定和爱意中覆盖修补好陈年瘢痕。
林婉微微放开陆不行,唇瓣泛着湿润缱绻的亮光,同他额头相抵蹭了蹭。
饲养一只被遗弃过的犬,时间和耐心缺一不可。
况且这样别扭,也挺可爱的……
林婉向下吻过他瘦削的下巴,轻咬了一口他的喉骨,指尖带着挑拨滑到胸膛上,揉弄着那处清瘦的乳肉。
“……嘶……”陆不行呼吸滞涩,开口的声音已然暗哑,“做什么……不是说要去医馆么……”
林婉立在他两腿之间,屈起膝盖抵了下他圆滚的腰腹:“你就带着这一肚子尿液去医馆?我先帮你把它排出来。”
“……别管它。”他吸气。
水府中存着的尿液太多,膀胱被压迫得撑涨无比,尽管她的动作很轻柔,陆不行仍是额角发了汗,他握住林婉的作乱的膝盖,难受地咬着牙关:“里面就算存着再多,不用套子吸着也是排不出去的,不会影响……我们出门……”
林婉堵住他的嘴,叼着他的唇瓣轻咬几下以示惩罚,“不排出来会难受。”
先将他的身子的欲望撩拨出来才好排尿,林婉像和弄一块面团般轻揉着他没多少肉的胸乳,时而捏紧,时而放松,柔嫩的掌心不规律地搔刮过敏感的乳尖,引得他胸膛一颤。
“放手……这东西有什么……”陆不行强作镇定,却被无法遮掩的通红的耳根出卖,林婉握着他的乳肉提起来捏做一团,他缓了好半晌才接上下半句,“……好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