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敲门的人终于知趣地走开了,自己终于可以安静地睡个大觉了。可是,徐子枫高兴地太早了。
“贱人,你不是很能跑吗?你继续跑啊,看你能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书店门外,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的声音粗犷而刺耳。
“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你倒是很贪心嘛!还是别再装清高了吧,我大哥能看上你,是你八百辈子修来的福分。还装什么装,是又想玩欲擒故纵的游戏吗?你看大家都挺忙的,你还是别浪费彼此的时间了,赶紧从了吧!”另一个嘴里好像含着一口痰的男人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我·靠,还能不能让人愉快地睡觉了?”
实在听不下去,胃里直犯恶心的徐子枫,一股脑儿从打着厚厚一层蜡的木质沙发上站起来,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气冲冲地朝着门口走去。
可是当徐子枫走到门口以后,他才发现店门已经被自己用铁链反锁了起来。快速地翻了一下自己的上衣和裤子口袋,愣是没有找到钥匙在哪里。
每当徐子枫心情有很大起伏的时候,他的记性就会特别不好,所以他总是在关键时刻丢三落四的。
眼下并不是翻箱倒柜四处找开门钥匙的时候,徐子枫这么多年的生活经验告诉他:你越是急于想找到某样东西的时候,它却越是像故意和你玩捉迷藏一样,让你找不到它。而等到你不找它的时候,不知道哪一天它就会自己出现在你面前了。
“你们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我走?”门外,一个女子的声音还算镇定地问。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走,未免也太天真了吧?看你的衣服都淋湿了,我大哥家刚好已经放好了洗澡水。别说废话了,请吧。先把你自己洗干净了,然后再把我大哥伺候舒服了,一切都好说。”那个嘴里好像含着一口痰的男子又说话了。
再继续听这个挫男说下去,别说徐子枫今年一年没有食欲了。就算是来年,也不一定有食欲。
说时迟那时快,徐子枫不再纠结开门钥匙究竟是丢到哪里去了。他索性采取最简单粗·暴的方法,一把直接把锁门的锁链拉扯成了两半。
伴随着金属撞击发生的尖锐声响,书店原本紧闭的磨砂玻璃门陡然间打开了。因为在书店的磨砂玻璃门打开的前一秒钟,被追赶的女子是背紧贴在门上的。
所以当磨砂玻璃门陡然打开的刹那,年轻女子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几乎以倒栽葱的架势直接后仰着倒了下去。几乎是出于本能反应,徐子枫很及时地上前一步走。
结果不早不晚不偏不倚,年轻女子刚好倒在了徐子枫的怀里。
年轻女子名叫姜小鱼,长着一张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按理说,只要是个男人,看到了姜小鱼这张勾魂摄魄的容颜,都会忍不住动心的。更别说那些假如和姜小鱼有过肢体接触的男生,会何等地为姜小鱼如痴如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