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生了,预产期都过了。”
“那我还得感谢你气得我肚子疼?”,因为疼痛,凌远靠着沙发捧腹挺胸,曾经饱满的胸肌显得更为圆润,奶头因为涨奶总是红彤彤的硬着,“别光看啊…玩玩奶我能舒服点…哎对…乳头…哈啊…爽…”
美人也心疼凌远,老男人第一次怀孕,胎体过大,羊水充足,整个肚子又大又沉,巨硕的腹部坠在凌远紧致的腰肢上,显得本来就圆润的屁股更为饱满,性感得要命,让人一看就想往死里干他,干得他胎膜都破掉,抛弃以往盛气凌人、游刃有余的气势,哀叫着从后面紧致的小穴里生出比他小二十多岁的男人的孩子。
初见时,地下拳场的六角笼内,美人像误入狼窝的兔子,凌远作为看客,比赛还没开始就出钱买下了小白兔,小白兔好像受宠若惊,乖乖和他回家了,无论床上床下都很乖,却在凌远有离开他的征兆时,露出了獠牙,将没有防备的凌远狠狠压在身下。老男人那晚上双腕被吊在半空,浑身捆满了粗绳,跪在床上无法挣脱地被庄彦内射了满满一肚子精液。
事后,老男人将美人扔入六角笼泄愤,鲜血、尖叫、痛苦,那是地下拳场看客们所追求的刺激,凌远以为的小白兔,其实是个实打实嗜血的拳手,凌远坐在场边,突然咧嘴一笑,几乎瞬间就原谅了庄彦的行为,“有意思。”
老男人虽然不经操,轻易地就会被干晕,却一次就成功受孕,在一个多月的时候就出现了早孕症状,被庄彦发现了端倪。
“你喜欢刺激,我可以作为你的狗,用拳头替你赢。我能赢,我也能给你你想要的东西,只要你留下这个孩子。如果你打掉这个孩子,我会让你永远没有其他选择。”
“你是在威胁我?”,凌远摸着小腹,手指弹琴似地来回按压,好像决定孩子的去留只是像决定明天早餐似的随意。
“不,我在求你。”
凌远吃软不吃硬,剧毒的美人蛇庄彦作为凌远在地下拳场的武器,给凌远极致的感官刺激,更没有人可以想象凶狠强壮的美人从六角笼中浑身伤地出来后,就在楼上某间房内,被凌远狠狠操弄,和以往一样,小白兔般乖乖用长腿勾住凌远的腰,叫得动情又诱人。
凌远游离在一切之外,生孩子对他来说,也并不是件大事,只是一笔好玩的交易,得到了一个满意的宠物,哪知道动了情,留了心,捆了手脚。
庄彦指尖都是常年拉器械练出的茧,他捧住凌远的胸侧,用大拇指的茧搔刮凌远肿胀的大乳头,脆弱敏感的乳孔被粗粝的指尖摩擦,进入产程已经好一会却不自知的凌远浑身一颤,哼了一声,又因为宫缩疼得快要将手指抠进肚皮,把里面那个动个不停的混崽子揪出来教育一顿。
凌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纪大了子宫比较脆弱,本来不怕疼的他也变得娇气,腹中疼痛加上低血糖,凌远大掌捧着巨腹,从上至下地大力捋动,不得不示弱道,“小兔崽子…唔嗯…让你儿子先别踹了…能让喘口气吗?”
老男人总是无意识地撒娇。
“肚子疼还束腹?你不会自己开车来的吧?疯了吧你。”,庄彦拨了块糖塞进凌远嘴里,双手固定住他左凸又凹的肚子,强硬地控制凌远晃晃荡荡的大肚子,这下孩子叛逆地挣扎得更激烈,凌远惨叫一声,俊朗的五官疼得狰狞了一瞬,拨开了大美人的手,“操啊!别这么重、你会不会哄孩子!”
凌远大掌撑在腹侧低头忍疼,“我大着肚子出门、嗯!嘶…给人看见不笑话我?我四十六又不是二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