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没了。
覃珂心里面空落落的,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等她魂不守舍的回了教室,第二堂课的铃也响了。
在她桌子中央,放了瓶云南白药的喷雾。
覃珂拿起来看了眼,又看向陈晨,问:“你的?”
陈晨说:“你用这个,好得快。”
“哦,谢了。”覃珂没客气,她也没什么好客气的。
两人都没说话,留着最后排的某位光头在那咬牙切齿:好小子,怪不得不肯说,借花献佛是吧,好人全给你当去了。
下午四节课,覃珂不知道是怎么过去的。
最后节下课,班里闹哄哄的全是说篮球赛的事儿。
陈晨又喊了道覃珂。
覃珂没答应。
他脸黑着走了,跟着灯泡,还有几个哥们走的后门,几个高高壮壮的男生凑一起,像是要打群架似的。
陈晨走后不久,冯云烟在班门口喊她:“覃珂。”
高二分班之前,覃珂总跟着冯云烟在一块儿。
后来分班了,她们一个学文,一个学理,也就去食堂或者晚上逛C场的时候能再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