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意并未出声,只点了点头,吸了吸鼻子。
陈须满意,他淡笑,“乖乖,只要你听话,你想要什么,哥哥满足不了你。”
诚如所言,陈意自小便姿色脱尘,女子都难与其容貌相提并论,如玉的美人养在家中,陈须自然不能只是看着。刚开始还只是上手摸着,后来陈须愈加管不住自己,每逢深夜总要召见弟弟一同研习四书,东厢房半里内不准下人侍候,竟也从来无人起疑。于是整夜整夜地研习,终是调教出一个听话懂事的好弟弟。陈须虽恶贯满盈,不过陈意是他从小玩到大都玩不腻的宝贝,自小陈意想要的说出口,陈须便一定给他。
只要陈意用身体伺候好陈须。
这些话陈意早已听得烦不胜烦。
偏他不敢违抗。
因少时贪玩私自出城巡游,被陈须抓回去锁在西柳院东厢房中罚抄《中庸》。
说是罚抄,不过是陈须一怒之下满足私欲。他将陈意的双手双脚全都锁在墙角,连脖子都铐上枷锁,一手牵着陈意脖子上的锁链,另一手握着竹条,毫不收敛地发泄兽欲。若是陈意稍微抵抗,竹条便狠狠落在不着寸缕的玉肌之上。
一番尽兴后,陈意浑身无力地倒在软蒲上,竹条抽的那些部位皮肉发紫,他疼得止不住地痉挛却不敢发出声。陈意张着嘴呵气,眼泪偷偷划下,鼻息间是那股令人厌恶的腥臭。
自此他再不敢违抗陈须。
尤其是父亲死后,祖母年迈,陈家由陈须当家。
“宥良知晓。”
陈意温驯地答。活像一只已被教化得很好的狸奴,知晓用脑袋蹭主人的手背以讨欢心。陈意拥着陈须以身体迎合,即便使不出力亦说些听来耳红的秽语讨陈须开心。
错在他今晚太过着急,使陈须发现。
那晚陈须命陈意趴在书案上,数十记巴掌落在臀肉上,陈须从不手软,身下传来辛辣剧痛,又命他不准穿亵裤,光着下身在书房跪一整夜。直到次日午时下朝陈须回府,才将陈意从书房中放出来。
昨夜又染了风寒,用过午膳,陈意便倒在榻上起不了身,陈须看他也够安分几日,便亲自去照顾他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