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正沉浸在情绪里,却听阎壑城说道:「你陪炎儿和煇儿,就是对我最大的欣慰。要是哪一天我撒手人寰,也知道你们三个会彼此照应。」
「阎壑城你别乱说!你不准说这些!」男人提到不祥之事,段云惊骇地打他,男人没有阻止、反而继续说下去。「如果我不在了,督军之位交给赵常山,陆槐可以一圆梦想晋升上将;炎儿跟着维斯珀,她一定会照顾好儿子的。你和他们住,彼此陪伴。」阎壑城并非一时冲动,每天见证这么多死亡,绝大多数更是他一手造成,不免会替儿子打点好自己的身后事。
阎壑城停顿片刻,「我最担心的是煇儿,他其实和我一样固执,听不得劝,我怕他会??」阎壑城也不愿多说了。他抱着段云,将小孩的脸压着不让他挣脱。「小云,你愿意留下来的话,多陪两个弟弟,就当作替我的份吧。」阎小云又哭了。
最近段云有一点小事就来敲他的门,似乎要确认阎壑城不会突然消失不见。他带着阎炎来找父亲,阎壑城抱着小儿子一顿亲,段云很难想象男人竟然可以若无其事地把离别及死亡轻易交代出口。
阎壑城双手抱胸、斜倚着天鹅绒沙发,桃花心木雕的椅背犹如欧式建筑的城垛。男人穿着黑色直条纹西装,合身剪裁的烟管裤衬得一双长腿加倍傲人。衬衫扣子全开,偏不脱掉,精壮的胸肌半露。换作稍早,段云只会眼巴巴瞧着阎壑城流口水摇尾巴,现在却无心欣赏。他被衣冠禽兽的男人扒个精光,全身上下唯一的遮挡,就是胯间的贞操带,远较全裸来得羞辱人。
男人手里掂着一根皮鞭,对不服气的段云说:「你见过受军法处置的士兵挨军棍吧,给小云的特殊待遇,十鞭就好。」段云气得想揍他又不敢,他对阎壑城拿鞭子有阴影,不是因为男人打过他,是他在审讯室看过阎壑城能恐怖到什么程度。
阎壑城最常用枪杀人,但他精擅刀械棍棒,段云看过阎壑城挥剑砍断敌人脖子,也见过他持棍砸烂对手脑袋。前几年军营抓到一个细作,赵常山找几个军士对他拷问整整两天,都问不出来这探子是给谁报信的。于是他们找来阎壑城。
阎壑城拿了根特制的鞭子,浸过毒,甩一鞭下去皮开肉绽,敞开的皮肉冒出丝丝烟雾,细作的背已笔直切成两块。性情暴虐的督军又甩一鞭子,那人的头颅被削去一块皮,他惨叫着招了:直系奉系的钱都收过,一份情报卖两笔价码。
阎壑城第三下鞭子甩在那人的脖子上,鞭子末端绕了两圈,阎壑城向后扯断,段云恐惧地看着那截脖子折成九十度、垂直在地。他过了一个星期都不敢抬头看阎壑城,被问话只顾低着头,也没胆子想督军会不会罚他不敬。
段云看不见背后的阎壑城在笑,他好整以暇地看青年身体抖个不停,故意慢慢踱步至背后,说了一句:「小云的皮肤这么嫩,不必用力,打下去就裂开了吧。」果不其然青年抖得更凶了。阎壑城的皮鞭在段云的背部滑过,来到雪白的臀丘,仅是放在其上,段云又往前躲了一步。阎壑城说:「别跑,等会打歪了,打断你的腿。」
阎壑城看段云已经怕得要哭出来,不再吓他了,皮鞭轻轻扫过他的屁股,一边五下。不但不痛,还有些痒,段云觉得这样的反应让他很羞耻。「小云真委屈,哭得穴都湿了。」阎壑城拿皮鞭伸入段云后穴,戳插起来。
「阎壑城你他妈的──」发现自己被骗了,段云气得大骂,没想到还没说完,就被阎壑城套了个口衔,迫使他嘴巴打开,却不能说话。「阿、唔──」皮革制的绑带束着青年的脸,两块黄铜弧片撑着脸颊内侧的软肉,使他无法阖上嘴巴。
段云被男人的阴茎捅得痛苦又无法挣扎,口衔抵着他的口腔壁,却让他的嘴门户洞开,男人粗壮巨大的阳具直捣喉咙,他口不能言、嘴不能闭,整张嘴乃至整个人都在被父亲恶狠狠地强奸。
阎壑城射在青年喉管深处,拔出来时一手抽掉口枷、皮带啪地一声甩在段云右脸。张开过久的小嘴好不容易迎来喘息,喉头一个反射、精液全吞咽进去,还有许多喷在段云的脸上。
被操成这样,青年秀气的阴茎却忍不住抬头,被锁套困得发痛。「阎壑城──混账东西!」段云边咳边骂,身子都趴在地毯上,四肢发抖着支起来,模样让养过宠物的阎壑城异常孰悉。
他蹲下来摸了摸段云的头,受用地看着小狼崽迸发怒火的湿润眼睛,几天前对他说「我是你父亲」的男人,以同样温柔的语气说:「真是我的好儿子。」段云啪地打掉阎壑城的手,又听见男人慢条斯理地说:「如果煇儿要操你可以。你想上他,得来我面前。听懂了吗,乖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