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吃药…”
床边的矮几上放着装了汤药的小碗,你缓步上前端起……倒进了痰盂中。
林老爷的脸又白了几分,双眼圆溜溜瞪着,像垂Si挣扎的鱼。
“你…”他的声音嘶哑,说一句得缓上半天,“我待你不薄。”
你把碗放下,走进些自上而下凝视着他。
因为背光,他看不清你的神sE,只觉得你披着白sE大氅像地府白无常。
“你装什么好人,不就是你跟我爹那个老东西商量好把我诓进来冲喜的,”你退远些,他身上的药味确实熏人,“哎,你们俩人真是臭味相投,你过不多久就可以去见他了,我会把你们埋在一块的。”
林老爷的呼x1粗重起来,x口高高鼓起又深深落下,他的脸被憋红了,半天才吐出一句,“他可是你亲爹,你怎么能…”
不等他说完,你抢先道:“他也配做我爹!你想知道他是怎么Si的吗?我说给你听啊,
前几日我回家,不见弟弟踪影,问我爹是怎么回事,我爹也说不上来,只说男孩大了自有去处,然后又问我要钱,我说没有,他说你得向着弟弟,毕竟和你有血缘关系,姐姐是块r0U,得给弟弟吃,
回娘家也不能空着手,我叫霄隽拿上贺礼,”你压制不住嘴角的笑,“我是和霄隽一起回去的,没想到吧?
霄隽真是好孩子,提了两大包东西,我爹拆开一看,吓傻了,”你的声音像地狱恶鬼,令屋内的气温瞬间凝固,“布里包着的就是我两个弟弟的人头,他们Si前还张着嘴哭呢,哭的好惨,呜呜呜,呜呜呜…”
“啊!”林老爷用尽最后力气大喊大叫,妄图把人喊来,他瘦弱的身躯在床上挪动想逃离,好似断腿的狗。可惜动不了半分。
哒哒、哒哒,屋外走廊传来脚步声,一个高大的人影出现在门口,是林霄隽。
他SiSi盯着榻上的林老爷,眼神像要生吞活剥。
“儿子,杀了那个毒妇…”林老爷临Si还不老实,他看着你腰侧的手一下明白过来,绝望地躺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