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簌簌落下,染白了大地和世间万物。热闹的小酒馆渐渐冷清下来,你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看着微微发明的天空,你认为不会再有人来了便收拾关门。
雪白完整的地面上现出两排鞋印,你默默走着,凌冽的风吹在脸上,瞬间清醒不少,你裹紧了身上的大衣。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背后传立,汗毛战栗,下意识想躲却没躲过。
你被人拖去暗巷。
眼前的高大人影占据了你的全部视角,你迫切地想要从包裹严实的人身上找出活命的理由,他一双深褐sE的眼睛紧紧看着你,目光热烈充满渴望。
你的嘴被他带着手套的手捂着,发不出一点声音,他离你很近,几乎要把你挤进墙里。
看了你许久,他把自己的帽子摘了下来,是一个兽人,黑sE的耳朵耸立在头上,还带着亮闪闪的耳环,你垂下眼眸朝他的身后看去,果然有一条大尾巴在空中挥动。
见你眼中疑惑,兽人似乎很失望,尾巴垂下来,“你不记得我了?”兽人问你。
你点点头,兽人把你放下来,你意识到他没有伤害你的意思,转身就跑,没跑两步就被兽人又抱在怀里。
兽人轻而易举就把你勒的不能动弹,你的踢打在他看来就像小孩闹脾气一样无足轻重,他把头埋进你的发丝里陶醉地嗅探。
“那年夏天在海边的小酒馆里,你骗我喝了酒,然后…我们做了好长时间。”
你一下愣住了,这是讨债的来了,好嘛,要交代在这了。
“你为什么不告而别?”
你挤出几滴泪水,果然博得他的同情。
“你怎么哭了?”兽人手忙脚乱地擦去你的泪滴。
你扑进他的怀里,“我也是没办法啊,你又不会跟我这样的人长久的在一起,不如我先走,免得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