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谨打他控制了力道,只会让易墨感到疼痛,又不会真正的伤害到他的肺脏。
不然他非得被易谨打到内部出血不可。
易墨走回去,大家看他除了面上看过去有些苍白之外,其他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来他们应该谈的挺好的。
易谨背对着易墨,坐在火堆前,将处理干净的老鼠用棍子插好,放在火上烤。
施柔瞧见他脸色不怎么好,手里的东西都不要了,关切的走过去,问道,“你没事吧?易谨是不是打你了?”
被戳到痛点的易墨更加阴郁了,略微烦躁的说道:“没有,你能不能别问了?”
施柔只好闭上嘴。
温月月走过去,手里拿着制片人接济的兔子,羞怯的说道:“这个应该也可以吃吧?”
“竟然有兔子哎!”
罗娉惊喜又夸张的说,“月月你的运气真好,兔子都能抓到。”
温月月腼腆的露出笑,仿佛弄只兔子并不是什么难事。
但紧接着问题就来了,在场的人里面,没有人敢把这只兔子杀了,犹豫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们迫切的希望有人能站出来说自己来杀兔子,等了良久,都没人站出来。
“我来吧。”最后,还是柳父站出来,将兔子给拿走。
“不好意思,我没有杀过生……”温月月自责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