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宵对着宋红米做了个“ok”的手势。
花开两朵,暂表一支。
柳大哥冲着柳大嫂,“把柱子他们弄西屋去。”
然后这屋里就剩柳爹柳母和柳大哥了。
“爹,三弟变了啊。”柳大哥很是感慨。
柳爹卷了根烟,“学滑溜了。”
柳母还是向着小儿子的,“那大城市人都尖,他要不聪明点,能挣钱。”
“以后小弟更看不起我们这群泥腿子了,以后说不定多少年不回来呢。”柳大哥这是给爹娘话听呢。
三弟多好,也不能在身边伺候两老。
而且混的越好越不会回来。
柳大哥继续说道,“三弟恨不得替那个师傅当儿子。”
“老三不是那人,看给买那老多的确良,得花不少钱呢。”柳母替儿子说话。
柳爹将烟点着,对着柳大哥说道,“你啥意思?”
柳大哥梗着脖子,“老三挣了大钱,他得拉巴一下兄弟啊,他就吃独食,就这性子,你们也别想得他的好,多狠啊,为了很他师傅学,都舍得对自己动刀。”
“也不是他说的算的,人家师傅不让,他传出去了,那师傅不教他怎么办。”柳母辩解道。
“咱得了手艺也不去城里,他师傅知道个屁呀,他偷摸教咱也不能到他师傅面前露他的底,他有啥不能教的,就是不愿意,不想我们也跟着挣钱。”柳大哥恨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