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出让墨予寒一个堂堂异姓王,当着这些侍从下属的面上台演练,本就是为了激他。
若是他不愿上台,自己便可以当众取笑他,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不管嘴上说的再好听,到头来也不过是坐在椅子上喝喝茶吃吃瓜,与那些世家子弟有何区别?
若是他当真被自己激上了场子,单墨王爷在公主府供人欣赏逗趣这一条讯息,就足够墨予寒他被人贻笑大方了。
聂昭华笃定了他会下不来台。
却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还有这么一招。
“本宫……”
她正打算开口,就被男人直接打断。
只见墨予寒背后盛着万丈光芒,嘴角却挂着一抹讽刺:“长公主不会是不敢吧?”
“我不敢?!”
很好!
聂昭华紧握着拳头,把骨头弄得咯吱作响。
明知道该死的男人用的是激将法,她却不得不承认,她咽不下这口气。
“你等着。”
聂昭华直接从武场外围的兵器架上取了一杆红缨枪,二话不说,就朝练武场上攻去。
她虽于琴棋书画一事上造诣不高,被林景阳百般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