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园小溪前,聂昭华和墨予寒各自霸占着一座凉亭。
两座凉亭相隔十丈远,聂楚奇奔波于凉亭之间。
“皇姐,靖王委托我传话与你,说他到底做错何事?你刚才一把将他推开。”
声音微喘,豆大的汗珠从聂楚奇额头滴落。
聂昭华遥望墨予寒一眼,冷冷说道。
“男女授受不亲,靖王怎可行僭越之举。”
聂楚奇仰面长叹,靠在亭柱上,“皇姐,我已传话百余回,你与靖王都是这几句话,反反复复,楚奇实在是腿乏,不如皇姐亲自同靖王说清楚……”
“楚奇,本宫乃是堂堂长公主,怎可与靖王单独相处。”
欲哭无泪。
聂楚奇很想问问聂昭华,她与靖王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只差大婚之礼了,何苦在纠结于这一点点繁文缛节。
劝说无果,聂楚奇只得原话带到墨予寒那里。
墨予寒也是一副冷淡样子,“你同她讲,你我二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这样的理由实在可笑。”
能够将这样隐秘的事情说的如此坦荡,除了墨予寒和聂昭华,这世间也再无他人了。
聂楚奇挺直后背,耐心劝导。
“靖王,我皇姐毕竟是个女人,你就低个头认个错,亲自与她讲明,你二人情比金坚,又同患难过……”
“本王何尝不想与她好好交谈,是她欺人太甚,屡屡拒本王于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