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昭华面露笑容，若有所思，淡淡说道。
“听沈神医这么说，对于当日在金銮殿上发生的事情，你很是清楚啊！”
当日之事，聂怀风当众下令，除了慕千重造反之事，其他事情不允许外传。
黑云卫的人全都被聂楚奇控制住，无一幸免逃脱，根本不可能给沈云山通风报信。
唯一的可能，就是朝堂之上有内奸。
沈云山淡淡一笑，毫不避讳。
“长公主殿下那么聪明，肯定知道在下安排了不少人在各行各业，当然也包括文武百官，宫女侍卫了。”
聪明人谈话，总是说一半，留一半，给对方留下了足够的空间去猜测。
沈云山如此坦然承认自己在皇上身边安插细作，范围很大，聂昭华等人根本无从查起。
朝局动荡，聂怀风为了顾全大局，这件事情肯定不能莽撞，而沈云山却有足够的时间重新布局。
一个在明，一个在暗，沈云山肆无忌惮，聂昭华也无可奈何！
“那沈神医定然已经知晓本宫为你清理门户的事情吧，不知沈神医准备如何报答本宫这份情义！”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聂昭华根本没有按照沈云山的想法去考虑问题。
聂昭华眉眼带笑，看着沈云山略微诧异的眼神，继续说道。
“之前本宫找沈神医帮忙，沈神医都会提各种条件来为难本宫，如今本宫帮了你如此大忙，你是不是该加倍回报本宫，本宫也没有其他的要求，只是想要一瓶百毒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