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曜转身就往水榭小阁走。
楚昭云拉住了他:“等夜深了,珍云不傻,眼下肯定警惕着。”
“那我们先回去睡觉。”
“好。”
两人翻出了徐府,往客栈走着。
“昭云,我背着你。”
“好。”楚昭云不知道段景曜为何要背她,许是看穿了她的疲惫?
她也不知自己为何说了好,许是她真的太累了。
稳稳当当地趴在段景曜的后背上,楚昭云闭上了眼。
方才见楚珍云的时候,一直竭力忍着,实则已经大动肝火。
“唉……见她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真是比查案还要心累。”
“别生气了,不值当的。”
“也不是生气,就是……”楚昭云少有的词穷,想了想,她试图说清楚自己的心情,“就是觉得她怎的这般不争气,自己偏执,不听劝也不听教。因着她一个人,伯爵府简直要没了安生日子!”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家里都有不安分的人。”
“她说的话我是半句也不信,母亲治家有方,就算是庄子上的人,也万万不会苛待了她,请了先生教导她知是非明道理,她却趁先生病了跑了出来。”
越说,楚昭云越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