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承薄唇轻启:“孤敖天,开始吧!”
孤敖天眉目一敛,紧握长剑,驾马冲了上去。
两人打得无比激烈。
孤敖天剑术如风,时而狂暴如雷霆,时而疾快如闪电,每一次出剑,都伴随着空气的激动和金属的碰撞,招招狠辣,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致命的杀意,看着众将士无不提心吊胆,生怕夜北承落入下风。
然,夜北承的银枪早已使得出神入化,面对孤敖天的招式,他每次都能巧妙化解,转守为攻。
雪,越下越大。
两人身上的伤口都撕裂了,鲜血顺着手臂蜿蜒而下,沿着手指滴落在地。
两人仿佛不知疲惫,打得难分难舍。
长剑划破了夜北承的手臂,深可见骨。
银枪刺穿了孤敖天的肩头,鲜血横流。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只剩下剑锋相对的铮铮之声。
洁白的雪落在地上,顷刻间被染成了红色。
孤敖天的剑快如闪电,夜北承身上不知何时,又多了几道伤痕。
身后的将士看得惊心动魄,魏淮山按捺不住性子,提着大刀想要上前相助,王魁将人拦了下来。
“这是王爷与孤敖天的对决,你我不能参与!”
魏淮山道:“王爷重伤未愈,又连着几日未曾休息,孤敖天根本就是胜之不武!咱们还不如直接率领大军突破城门,将这帮畜生杀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