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将她收入房中,做个通房。”

    白誉堂动作一顿,十分诧异:“夜兄……该不会是对那姑娘动了真心?”

    夜北承:“怎可能?本王只是不想落人话柄,毕竟,那是一个姑娘的清白。”

    白誉堂蹙眉看着面前的棋局,悠悠然道:“那夜兄打算何时给她名分?你母亲那可不好过。”

    宫清月身份尊贵,夜北承又是她的独子,整个侯府就他一个独苗,就算要纳通房,也要她亲自为他挑选才是。

    夜北承道:“先等等。”

    等她何时愿意给他说实话,他便何时给她名正言顺的身份。

    费尽心思进入侯府,又爬上他的床,不就是为了做个通房吗?

    他想,要不了多久,她肯定就老老实实对他说实话了。

    白誉堂笑笑,不再对此事多言,而是及时岔开了话题。

    “今年的科考,皇上让你我二人共同监考。”

    夜北承随后落下一粒黑子,神情淡然道:“年年科考都是如此,今年若再不出个人才,白兄身边可就无人能用了。”

    白誉堂笑道:“今年可说不定,夜兄推荐的那篇文章,我看了,的确有治国之道。”

    夜北承接着说道:“家世本王也替你查了,身世清白,品行端正,家中尚有一母,寒窗苦读十年,在村里口碑极好,若今年能参加科考,凭借他的才能,定能高中。”

    白誉堂唇边笑意不减:“有夜兄为我把关,我自然是信得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