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抓到了一条大鱼,此人乃是孙家人,孙桓!”
孙桓战败了,此刻他被五花大绑,像一个被征服的巨兽,无奈地跪在胜利者的面前。
他的戎装破败而狼狈,原本光鲜亮丽的铠甲现在布满了尘土与血迹,多处破损,显露出内部的衬衣。
铠甲上的装饰物已在激烈的战斗中遗失,只留下班驳的痕迹,像是在讲述着战斗的惨烈。
他的面色苍白,像是被严冬的雪覆盖过的土地,缺乏生机。那原本健康红润的脸色,在战败的打击下消失无踪。疲倦和绝望交织在他的脸庞上,使得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苍老许多。
刘禅也知晓孙桓的名声,走下船后,说道:“好生配合,留你性命,若是执迷不悟,便莫要怪朕无情,说起来,朕与吴国是翁婿关系,与你也算是沾亲带故的,按照关系,朕该叫你外族叔。”
孙桓低头无言,鸟都不鸟刘禅。
见这孙桓就像是茅坑里的石头,那叫一个又臭又硬,刘禅便也不浪费口舌在他身上了。
旋即径直上马,朝着西陵奔驰而去。
如今,他也不必靠内应了,也不需要靠什么反间计。
优势在我!
A上去,就赢了!
西陵城外,马良当即上前来迎。
“我等拜见陛下,陛下万岁!”
刘禅对他们摆了摆手,说道:“如今情势紧急,这些虚礼便不必受了。”
“情况如何了?”刘禅当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