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说的变故是指神皇死了,所以你从背后捅了众神会一刀,并且亲手瓦解自己辛苦组建的联盟?”
名为德拉蒙德的男子语带嘲讽。
“我承认自己的做法有些无耻,但是没办法,我必须要那么做。”
威斯坎普深谙厚黑之道,并不会因此破防:“神皇一死,众神会必定分崩离析,我只是让他们发挥出剩余价值而已。”
“难道你没考虑过给密情局造成的负面影响?”
德拉蒙德冷笑道:“照这样下去,谁还敢相信我们?谁还敢跟我们合作?”
“危机已经迫在眉睫,我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虽然失去了众神会,但至少我争取到了教廷的支持。”
威斯坎普渐觉不耐:“与其冷嘲热讽,你还不如帮我想想,怎样度过眼前的危机,说句不好听的,假如我失败了,你也休想置身事外。”
德拉蒙德丝毫不为所动,态度依旧冷漠:“和我有什么关系?从头到尾,我都不赞同你和斯霍纳的冒险行径,当初你们把我赶出权力中心,如今却向我求助,不觉得搞笑吗?”
“帮我,就是帮密情局,也是帮你自己。”
威斯坎普强忍烦躁,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诚恳一些:“不管是我,还是密情局,都回不了头了,只能按照这条路走下去。”
“德拉蒙德,我为自己曾经的狂妄短视向你道歉,事实证明你才是正确的,等一切结束,我愿承担责任,退位让贤!”
手机对面陷入漫长的沉默。
名为德拉蒙德的男人显然正在思考。
威斯坎普下意识屏住呼吸,犹如一个等待审判的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