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柳文舟，唐洛阳、南宫弈、吴弘三人同样竖起耳朵，如临大敌。
果然来了。
夜猫子上门，无事不登三宝殿。
以林重堂堂丹劲大宗师之尊，未经邀请便贸然拜访，岂会只是为了几句毫无营养的废话，背后肯定还有更深的筹谋。
林重将四人的反应尽收眼底，眸光却波澜不惊。
他淡淡问道：“各位可知，那群袭击天龙派办事处和东华派驻京武馆，在京城四处杀人放火搞破坏的人是谁？”
当林重问出这个问题时，柳文舟脑中瞬间转过无数念头。
我该回答知道，还是不知道？
然而无论怎么回答，都会带来不可预知的后果。
饶是柳文舟城府极深，思维敏锐，心性坚韧，一时之间也感到左右为难，后背逐渐渗出了冷汗。
最终，他决定见招拆招，走一步看一步：“略有所闻，但是无法确定。”
说完这句话后，柳文舟陡然如释重负。
林重不置可否，转而看向站在旁边的另外三人。
“我们和柳兄一样。”
南宫弈的神色非常严肃，竭力控制脸部肌肉，避免被林重瞧出端倪：“那群人行踪成谜，而且隐藏了身份，一时半会根本查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