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做出违背规则之事的,不是因为越界的事情有多快乐,而是因为如果不这样做,会感受到无与lb的痛苦。人是趋利避害的生物,然而相b起获得收益,他们更畏惧有所损失。
从画舫上下来后,我几乎站不稳,整个人软弱无力地挨在鼬身上,他的脸庞因为酒Ye而染上些许颇具人情味的绯sE。鬼鲛搂着几名流莺大摇大摆地走了,阿飞用戏谑的声音问道:“阿凝,要跟鼬先生回去过夜吗?”
我怯懦盲目得几近可怕,明知道阿飞是在诱我犯错,明知道前头是万丈深渊,残存的些许理智根本无法与x口如同火山爆发一般的炙热情感相抗衡。我的嘴唇下意识想要说些什么推阻的话,但话一蹦出口便不受我的控制,变成几声语焉不详的嘤咛。
“瞧瞧,阿凝,你喝醉了,”阿飞伸手拍拍我的脑袋,凑近了又问了一遍,“你想不想跟鼬前辈一起回去啊?”
我痛苦而煎熬地点了点头,这时候一直被我当作受力点的男人却开口道:“阿凝姑娘今天也累了吧,回去好好休息。”
说罢,他便将我交回阿飞手中。
多庆幸此刻我戴着面具,才能不被他发现,面具下的那张脸,已被热泪覆满。
但仅剩的神志又在告诉我,多亏了鼬,我还有退路。
x膛之中似有长风悲鸣,我看见一片原野,宽广开阔,却只有我一人。
“你看起来很失望。”阿飞语气淡淡。
这个人,到底是抱着怎样的心理,才会做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