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生中,有很多次都以为自己必Si无疑。
第一次是小学毕业演讲,这是我经历真正意义上的Si亡;第二次是那个晚上,鼬居然没有杀掉我;还有千百次任务中,敌人的刀锋擦着身T过去的时候;再来就是这次,如果自来也没有出现的话,或许我已经丧命于鬼鲛的刀下了。
大概忍者在迎来生命的终点之前,会一直持续不断地在生Si边缘游走。
虽然觉得活着很糟糕,但是就这样随随便便去Si的话,也会非常不甘心。
这次战斗中,鼬说佐助不够强的原因是还不够憎恨,我不是很能理解他为何如此执拗于将自己的弟弟妹妹b上绝路,明明、明明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固然仇恨是一剂兴奋剂,可以促使人快速成长,但仇恨者若是力量不够,便会一直活在仇人的Y影之中;若是仇恨者恰巧有能力,杀掉仇人,生活中的最大矛盾消失了,走进岔路的人很难再次步入人生正轨,那么笼罩他的将会是漫无边际的空虚和落寞。
这些道理都是事后才悟出来的,被愤怒支配的人很可怕,我一直深谙这个道理,但是面对鼬时,往往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佐助也是,伤得不轻,身T的伤算不上什么大事,坏就坏在鼬对他使用了月读,听佐助的嚎叫就知道不会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不管怎么说,鼬和鬼鲛最终选择了撤退。自来也带着鸣人继续寻找纲手,我则在医院和家之间两头跑。
那个人、也就是……五十岚槙人,由于还在医院工作的缘故,不可避免地遇上了好几次,很多人不知道我和他已经分手的消息,依旧毫不知情地戏谑我们,我倒是无所谓,但对方的心里也许就没这么坦然了。
终于,在护士进来为佐助换瓶的时候,我把分手的消息告诉她。
“为什么?你们明明那么恩Ai,不是吗?”她说话夹杂着些别的地方的口音,但表情很真诚。
“是是,”我不好意思地陪着笑脸,“但有时候表面和谐也不代表着内里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