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回应。
里头依然是没有什么波动的水流声,周稚京又等了一会,这次敲门比刚刚急促一点,“陈宗辞?”
“有事儿没事,你回个话。”
又等了几分钟,还是没反应,周稚京心里开始害怕起来,不再多考虑,直接就开门进去。
热气扑面而来,陈宗辞站在洗手台前,刚好用浴巾围住腰。
周稚京的视线飞速在他身上扫过,就立刻退了出去,顺嘴说:“你干嘛不回应,我以为你死了。”
她避闪的太快,并没注意到陈宗辞背上的红痕,还有手臂上的划伤。
他确实是摔倒了,摔的也有点狠,手腕扭了下,痛的无话可说。
他揉了揉手腕,说:“我死了你不得开心死。”
周稚京没把门关严实,还留着门缝,他说的话,清清楚楚传到她耳朵。
周稚京顺嘴道:“那也死太早了,不是时候。”
刚结婚就死,她连财产都继承不了。
得不到财产不说,指不定还要被按上克服的头衔,得不偿失了。
周稚京也不是真想跟他吵嘴,不等他发火,关切的问:“你到底摔了没?有没有摔伤?我去给你叫住家医生。”
“你猜我为什么不吭声?”
周稚京根本不想猜,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