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舞送回去,他就清醒了,被咬的手肿得老高,看着可吓人了。”
“我明天再带些礼品去看他,毕竟他是因为工作才受伤的。”
林亦桁眼角余光扫过云漠的脸,“我与你一道去,明日我先到铺子里割点肉,然后再去叫你。”说着他望向云漠,问道:“妹夫可要一同前往。”
云漠摇头,“你们去就行,明日我还有事要去一趟盐场。”
他才不想看苏韫之那张脸,看了他心里就不舒服。
就好比在山上,明明已经醒了,却还假装昏迷,真真虚伪!
林亦桁视线停在马背上两个鼓鼓囊囊的布袋子上。
“阿楠,你这袋子里装的啥?”
“观音土。”林亦楠想也没想道。
林亦桁有些错愕,“观音土难吃得很,你怎么会想起吃这个?”
“大哥,阿楠不是用来吃的,她要拿来烧陶用。”云漠在旁解释。
“制陶?这观音土能制陶?”
林亦楠道:“自是能的,到是做出来你便知。”
“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我需要几个工具,到时会找村里做。”
“要我帮忙,你就吱个声,明早我来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