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主正思索着哪来的云家,忽然想到,此前管事让赤安的人去给龙潭那些流民一个教训。
“莫不是龙潭的带人将赤安土匪给连锅端了吧?”
万事以和为贵的何先生心中一惊,“那我们岂不是把他们得罪了?”
“既已得罪,那日后不再得罪便是。”钟家主十分光棍道,“是他们私自扣押我钟家护卫在先,又煽动我治下百姓离开投奔龙潭。”
钟家主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
“日后对上定要便宜行事。”
何先生可没有钟家主那么乐观,从北方逃难而来的流民,在龙潭半年就搞出如此大的动作,想来也不是泛泛之辈。
山上的土匪易守难攻,且个个武力惊人,他们是怎么做到将其一锅端了的?
他越想越心惊,还想再劝劝家主,结果他挥挥手。
“你且忙去吧,有些事该来的总会来。”
何先生离开后,钟家主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窗前喃喃道,“南地是该乱上一乱了。”
龙潭
放了假,该做的事都处理完了,林亦楠便躲个懒没去县衙,抱着云十九看云母带着大嫂和二嫂、云盈在做年货小吃。
林亦松匆忙进来,“姐,韫之哥要榨糖厂的甘蔗渣,让我来跟你说一声。”
“他拿来做什么?”林亦楠疑惑地抬眼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