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哎，麻烦了！”
范青阳快步走过去仔细观察。
可以百分百确定，启琉死了，身体都凉了。
只是奇怪的是，摸上去皮肤干燥，感觉好像蜡化了一样。
“胡闹，这就是你们的研究成功？”
一个医学部门领导脸色铁青：“立项，临床迫不及待，你们要承担责任的。”
几个人都不敢说话了。
范青阳微微皱眉：“话不能这么说，启琉先生主动要求参与临床试验，目的也无非是为了推动医学发展突破，这件事本身没错。”
“另外，如果没有人审批的话，这个研究过程能推动吗？”
范青阳反问道。
这些人很讨厌，是一群见风使舵的狗东西。
有了荣誉要争抢，拼命地争抢，可是一旦出了事儿，就是拼命地推搡，唯恐沾染一点点。
说白了，都是一群趋利避害的家伙。
本来试验成功，这帮人肯定揽功劳到自己身上，云云自己付出多少，多少支持。
可是目前实验失败了，那就是一场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