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回忆了一下,“嗯,没错!怎么了?”
“不对!云儿是葫芦门孙老先生的嫡系后人,东丘府奉为上宾,当日是东丘大公子亲自迎接,并一路恭送到住处。
而到了住处,东丘公子又站在院门外,没有进来,可见他相当识得分寸,云儿是未出阁的少女,东丘公子亦未娶妻,孤男寡女自然要避嫌...”
角魔龙嘴一咧,“你这话说得!那你和云儿还孤男寡女住了两个晚上,避个毛嫌!”
石枫“哼”了一声,“云儿对我是极为信任,心无芥蒂,但你不要以为她是傻瓜,她在向东丘悦介绍我时,说我是她的贴身护卫,而没有说我是她的好友,就是避免风言风语。
由此可见,东丘公子和云儿都是识礼之人,那东丘公子绝不会半夜请云儿去他房间喝酒,还一喝半个时辰,三更尚不结束!”
“你这么一说,倒也有几分道理。”白狐想了想,“那会不会是东丘府邀请云儿商量什么大事呢?”
“东丘府要和葫芦门商议大事,也该是找夜公子,而不是找云儿。算了,不要瞎猜,直接问她吧。”
石枫拿起信符,给孙舒云发了一道传音。
然而,过了一盏茶功夫,云儿未有任何回信。
石枫这下真着急了,他从玄龟骨钻出来,直接来到对面屋子。
云儿的房间门是虚掩的,里面月光石还透着悠悠白光,屋子里整整齐齐,一丝不乱,桌上也没有任何字条或玉简留言。
“胡师,你记得云儿出去时穿的是什么?”
“穿的当然是衣服了,”角魔龙抢着回答,“难道她光溜溜出去呀!”
“她的穿着好像没啥奇怪,就是日间的紫色裙衣。对了,她前几次出去穿的并非这套衣服,是最后一趟出去,才换成这套衣服的。”
“糟糕!我猜到这丫头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