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皎皎微笑,“徒手拍苍蝇,为人民消灭害虫,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玉凤姐你也挺有意思的,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变脸耍杂技玩得挺溜,也能逗大家一乐,当个笑话。”
“你…你!”孙玉凤怄得呀,胸膛那口气上不来下不去。
死丫头好一副尖牙利嘴,沾毒药了还是镶刀片了?
不带半个脏字,听起来甚至文绉绉的,可就是能气得人心肝脾肺肾都疼。
顾铮握拳轻咳,眼底划过笑意。
小媳妇今天不咋虎了,但蔫坏蔫坏的,那小模样,让他很想把她抓进怀里亲两口。
黎芳憋笑,心中感动,又有些暗爽。
被皎皎妹子这么护着,自己身上好像多了一层盔甲,挡住了那些刺耳伤人的话,不让它们进到心里去。
她正了正表情,“孙同志,我们用不着偷听,因为你背后议论我的声音不小,从街角拐弯过来就能听到,我们过来是为了把手帕还给你。”
背后说坏话,被当事人撞破,孙玉凤还是知道难为情的,脸颊发热,眼神回避不愿跟黎芳对视。
池皎皎将孙玉凤借给黎芳擦水的手帕递过去。
就是为了还这块帕子,他们三个从医院出来后就骑着自行车往车站这边来,正好撞见了那番话。
“玉凤姐这么瞧不上我干姐,那她手里肉联厂采购部的正式工名额,想来你也是瞧不上的。”
孙玉凤眼睛像拉电灯泡一下噌的亮起来,“采购部的正式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