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恒忽然想起那日接到安郡王让他从皇陵回京,去安郡王府时发生的事情。

    他意外听到王侧妃院子里的婆子乱嚼舌根,怀疑孟云裳不是真正的南烟县主。

    他听后十分生气,这时安郡王突然出现了,将他带到了书房。

    安郡王先是怒骂了婆子几句,然后叹了口气,说:“也不能怪婆子们乱嚼舌根,实在是南烟肩膀上的蝴蝶印记被烫伤过,与小时候大不相同,难免让人怀疑。

    若是南烟肩头是一只完整的蝴蝶,定然不会有人乱嚼舌根。”

    正是听了安郡王这番话,他回去后才努力说服孟云裳找刺青匠人去把肩膀上的蝴蝶印记补齐。

    想起那些事情,在看看桌子上放的那枚蝴蝶令,谢恒一瞬间似乎想明白了许多事情。

    “那日岳父是故意让下人演戏给我看的?”

    “不错。”安郡王捋着胡须点头,“之前没和你父亲商议,也怕你年轻人担不起事情。

    所以很多事没办法和你实话实说,如今倒是没有瞒着你的必要了。”

    他转头看向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点头,“嗯,还是你来说吧,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坐下说话。”

    安郡王拱手谢恩,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才说起事情的来龙去脉。

    “其实南烟肩膀上的蝴蝶印记并不是生下来就有的胎记,而是一枚令牌标记,不,确切来说,那是一把钥匙,打开宝藏地库的钥匙。”

    谢恒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钥匙,宝藏地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