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多嘴说了几句话,瑞哥儿刚才也不是在叫贱妾,求夫人不要生贱妾的气。”
她一边说,一边不停地向顾楠磕头。
顾楠淡淡看着她,等她额头磕得泛了红,才淡声道:“我不过打趣你两句,你紧张什么?”
孟云裳脸色一僵。
打趣?
魂都快吓没了,顾楠只是随口打趣?
顾楠摆摆手,“我知道你心疼瑞哥儿,你起来说话吧。”
孟云裳长长的指甲掐着手心,咬牙爬起来,眼巴巴地看着谢恒。
“妾真的是心疼瑞哥儿,周老先生未必真心教,恒郎不如给瑞哥儿另请高明。”
淮阳郡主听得连连点头。
“这话十分在理,依我看还是退学吧。”
谢恒咬牙,“自古惯子如杀子,我们不能这般溺爱瑞哥儿。”
淮阳郡主气得指着谢恒怒骂。
“你怎么这般狠心啊,你怎么就舍得瑞哥儿去吃苦?”
谢瑞见状,眼泪啪嗒啪嗒又落下来,转而又扑倒在顾楠脚下。
扯着顾楠的衣裳,哭得一抽一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