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瑞一言不发,端起桌上的茶盏,连着喝了两大杯。

    淮阳郡主焦急催促。

    “问你话呢,周预到底同没同意不让瑞哥儿干活?”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句话,谢恒更是火冒三丈。

    “周老先生他没有虐待孩子的癖好,安排的都是瑞哥儿力所能及的活。

    瑞哥儿身上的伤根本不是干活弄的。”

    “什么?”淮阳郡主大惊失色。

    “这不可能,府医都看过了,那手上的血泡就是干活磨出来的。”

    “周预这老匹夫,肯定是听说瑞哥儿受伤了,不敢承认了呗。”

    谢恒重重坐在椅子上。

    “周老先生身边的老仆也说是没有安排瑞哥儿干重活计。”

    淮阳郡主:“老仆是周预的人,说话肯定向着周预啊。”

    顾楠淡淡道:“这里面或许有误会,不如将伺候瑞哥儿上学的下人叫来问问。”

    谢恒觉得顾楠说得有道理,吩咐张妈妈去将跟着谢瑞的人都叫过来问话。

    顾楠叮嘱道:“张妈妈不妨将他们分开问话,重点问问瑞哥儿受伤的经过。”

    张妈妈听懂了这话,出去问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