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玊没料到温穗会问的这样直接,微微怔了一下。
“不是,我只是在林靖杰要摔倒时给了他一脚。”
温穗盯着他的眼睛,“但你知道他会摔倒这件事。”
薛玊并没有正面回答她,此时,他脸上的神色让人捉摸不透,“这是你的第二个问题吗?”
当然不是。
于是温穗也没有再揪住这件事不放,而是说,“你调查过我,想必也知道我是温廷屿的外孙女,当年我外公被查,也是因为拍到了假货,被怀疑洗钱。”
“所以他洗了吗?”薛玊问。
“没有,都是陈学殷洗的,但我外公是温氏集团的法人代表,替那个垃圾背了锅。”提起陈学殷,温穗的语气很轻蔑。
薛玊看她的眼神带了点兴味,“可他是你父亲。”
“生物学上的父亲而已,”温穗说,“我以此为耻。”
薛玊对这件事没有过多评价。
“薛先生,我的第二个问题是,这两件事是同一批人,或者说,同一个组织所为,对不对?”
薛玊眯起眼来,“你猜呢?”
“我猜是的。”
“你猜是,那就是。”薛玊说,“所以,你的第三个问题呢?该不会准备问我,那些人分别是谁,叫什么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