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护工这样说,温穗的颅内顿时响起尖锐的爆鸣声。
这时她刚洗漱完,出门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她一边往门口冲,一边对护工说,“我今天没去过疗养院,说说怎么回事。”
护工那边很诧异,一副活见鬼的模样,“啊?可是有护士看见你把琼仪推走了啊?”
完了。
温穗的心口乱跳,手脚也不自觉发颤。
但她努力深呼吸,拼命告诉自己,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冷静。
站在路边挥手拦出租车的空档儿,温穗问清楚了事情的始末。
护工说,她去吃早饭的时候,“温穗”带着凌老太太请的专家进了母亲病房,之后,便把母亲推走了。
医护人员都以为看到的那个人是温穗,根本没人多问。
一定是陈若若干的,除了她不会有别人。
只是没想到,她已经明目张胆到亲自出手了。
坐上出租车,温穗又马上打了凌渊的电话。
那边只响了两声就接了。
“喂?”他显然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