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冷气给的很足,可傅青洲的体感温度依然高的不像话。
温穗的手在他纵横交错的巧克力腹肌上游走,那只小手软绵绵汗津津的,从他的腹肌上一寸一寸的摸过去,所到之处,星火燎原。
温穗原来还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到后来已经意识不清了。
她微微阖着眼,伏在他身上,手上上下求索,人微微发着抖,小口小口喘着气。
傅青洲的手抓着身下的真皮座椅,屏息凝神,一点都不敢动。
中了药的人明明是温穗,可不知怎么,他觉得自己好像更严重些。
突然,她把头埋在了他颈间!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颈部的皮肤上,傅青洲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再不到医院,他怕是把持不住了。
温穗的手一路向下,摸到他的人鱼线上。
傅青洲不得不猛地捉住那只手,他看着她迷离的眼睛,极力藏起自己眼神里的欲念。
“温穗,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温穗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她的药力达到了顶峰。
她伸出那只受伤的手去扯他的腰带,因为没有章法,急得出了一头的汗。
“等你醒了会后悔。”傅青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