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他们。”
裴秀智俯身轻靠在李允承的肩上，抬手指向距离二人不远的男人们，那些人正手拿着酒杯不停的给小姑娘灌酒。
“啧啧啧，腐败的气息。”
裴秀智偏头望着他，见他还没有反应，便更近些，近的她只需小嘟嘴就可以碰到李允承的耳朵。
李允承身子一顿，耳畔传来的酒精味中夹杂着女人淡淡的香水味。
难闻，但可以接受。
李允承顺着裴秀智的手一路望去，真不巧，他刚好看见一个男人的手正在缓慢的伸向一个小姑娘的衣服内。
“那又怎么了？”
李允承视线回收，目光停留在裴秀智的脸上。
裴秀智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这人明明里外都散发着洁身自好的气息，但他看到这连眼皮都没动一下，好像是见多了这样的场面一般。
“阿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