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相府来说,这玉牌更是权力的象征,那些人多少都会对自己多一分忌惮!
这一切,都是盛汝筠给她的权利。
他说要护着自己,便真的践行了这承诺。
二人缱绻片刻,盛汝筠还是回了养心殿,今日朝中似乎不大平顺,他还是放心不下那些没有看完的奏折。
薛轻凝虽然恋恋不舍,却也知道不能耽误朝事,侍奉他吃了些甜羹,才恭送他回宫。
回到里殿,连翘已经准备好沐浴的热水,准备伺候薛轻凝浣洗。
“娘娘这青丝真好,旁人羡慕也羡慕不来。”连翘捧着那乌光亮泽的长发,由衷地赞叹。
薛轻凝弯了弯眉眼,其实她幼时因为吃不饱饭,头发一向枯黄绵软,自从泡了药浴之后,竟然又黑又亮。
“不过,娘娘恐怕还要多滋阴才是。”连翘又犹豫地开口。
薛轻凝怔了怔,“如何滋阴?”
连翘说了些滋阴的法子,又与她细细讲了为何女子要注重滋阴补养,薛轻凝听得有些愣神。
自己每每月信来时的第一天,小腹都有些胀痛难忍,最难熬的时候竟疼的直不起腰。
在相府时,自己来月信那几日往往是最难熬的,既要忍着疼痛,又要干些粗重杂活,冬日里甚至还要下冷水浣洗。
“原来是这样,”薛轻凝微微颔首,“你这么一说,与我的症状倒是十分吻合。”
连翘有些担忧地看了看她,“娘娘,若想怀上龙胎,便要好好调理身子。”
原来她是要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