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芝兰倏地停止了挣扎!
“你……你是如何知道的……”她惊惶地朝后瑟缩,好似被人拿住七寸的毒蛇,不住无望地扭曲着身子。
薛轻凝把玩着手中的黄铜手炉,唇角微勾,“父亲对你当真一下都不碰吗,以至于你隔三岔五便要去春风楼补身?郑德裘那样的肥猪,也真亏你能吃得下。”
“你住嘴!”郑芝兰龇牙怒目,“你一个贱奴之女,有什么资格对他品头论足!?”
“郑德裘如今不也快成贱奴了吗?”薛轻凝佯装讶异,“你不会还不知道吧,他在刑部大牢受完审,便要充作贱奴发配西南。”
“我不信!我不信!”
郑芝兰嘶喊挣扎着,眼中仇恨的猩红宛如恶鬼一般,想要将薛轻凝撕碎!
“相爷!我要见相爷!”
“父亲不会见你的,”薛轻凝朝后靠去,“不然也不会让我来此。”
“不可能!相爷就算不关心我的死活,还会不担心我肚子里的秘密吗?!”郑芝兰笑得歇斯底里。
“你那些秘密若是管用,郑德裘就不用在刑部受刑了,他们今日报与我说,他的一条腿都被人打断了呢。”
薛轻凝说得云淡风轻,可郑芝兰却好似被人钝刀用力捅进心窝!
“你们这些畜生……畜生!”
“哪又怎么比得过你?!”薛轻凝陡地变色,声音冷厉,“当初我母亲对你们根本没有威胁,薛玉柳为何要杀她?!”
郑芝兰被她猛地问住,下意识低声嗫嚅,“你、你怎地知道……”